站在牧休言办公室门口,时春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牧老师。”
“嗯,办公室没有别人,直接进来。”
一听没人,时春才推开门进去,关门时还不忘朝四周张望了几眼,坐下后,谨慎地问:“隔壁的老师呢?”
“下午没课,提前回去了。”牧休言替时春打开饭盒,递到她面前,桌子被他整理出一块,正好够两个人吃饭。
时春这才放下心里,安心地吃饭。西湖醋鱼、一个小菜,加上一道鱼头浓汤,都是很不错的浙菜。
知道牧休言是在迎合她的口味,她也没有明着说出来,乖乖地埋下头,总觉得和牧休言这样有些奇怪。
吃到一半的时候,牧休言忽然抬起头,郑重其事地问:“我们是在偷情吗?”
偷情?呃,这个形容并不恰当,好歹他们也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可照现在这个情况,好像又很贴切,一个已婚老师,一个单身女学生,怎么看都耐人寻味吧。
在时春还在发愣,不知如何作答时,牧休言已经低下头继续吃饭,只是嘴里轻飘飘地冒出一句:“不然你怎么紧张得像是随时会被人发现一样。”
这个……时春狠狠地咽下塞得满满一嘴的饭菜,讶然地看着牧休言,有这么明显吗?她以为自己已经表现得足够冷静。
“我……绝对没有,你看错了。”她故作镇定,总不能明说自己是不想传出一段师生恋之类的艳史,说出来的话还不知道会被牧休言怎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