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众宾客,每赞扬萧剑诗一句,在司马丹鹤和孙英名二人感觉中,便等于大耳刮子狠狠抽了自己的脸一下,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顷刻之间,孙英名与司马丹鹤两者面颊之上,都涨得通红一片。两人再也忍耐不下去,陡然“啊~”各自大喊一声,转身飞奔出门,不过眨眼工夫,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如此行径,当然十分失礼。一时间,在座众多宾客,人人禁不住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以至于谁也不再开口,谁都不敢胡乱说话。本来热闹非凡的大厅,忽然竟变成了鸦雀无声。
连城火神色阴沉,整个人变得就活像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活火山。他嘿声轻哼,大步走到大厅中心,飞起右脚一踢,一勾。被孙英名丢在地下的那杆木枪,立刻如同触电般弹跳跃起,自动跃入连城火手中。
连城火单手持枪,一振,一挥。枪头并未指向任何人,可是一股冷凝如冰如雪的杀气,却于瞬间牢牢锁定了萧剑诗,甚至还波及全场,让位于远处的一众宾客,都突然滋生出某种心胆俱寒的可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