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摔”在床上,自己随即覆上去,“我快憋出病来了!”
车上耐不住,亲了她一下,没敢亲多久,不然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
好在,他的自制力始终还在,将体内翻涌的潮化作马力,开车在空旷的马路疾奔,不是不喜欢她闹他,是怕她这么闹着真会分他的心,让他心猿意马。不过,现在到了房里,还要他端着可就没有必要了,该化身为狼就为狼,该做虎就做虎。
然而,他在她身上忙碌着,一句“憋出病”来,还当真勾起那些她想说的话了,尤其最重要的一件事,在看来是他们以后这几十年的重中之重,她心里忧急,不说出来不安定,于是拍打着他不让他继续,强撑着要坐起来,“你先别急,我有话和你说呢!重要的话!”
“你说……”有什么重要的话不可以边办事边说?
她被他又压了回去,大为无奈,“这样……让人怎么好好儿……说啊?”
他弃了她的唇,往下吻去,“我忙我的,你说你的,不耽误你……”
“……”这叫不耽误,这么亲着,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不过,现在不说,待会儿被他整糊涂了就更加没法说了,算了,还是放弃她那些夜宵啊谈心啊等等不实际的想法吧,快点说完事快点当他的夜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