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前辈,我不仅知道这封书信不是寒清真人所写,我还知道凶手与寒清真人相识,他们或许还是很好的朋友。”凌瑀望向众人,不卑不亢地说道。
“小子,你别再绕弯子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金洪是个大老粗,对于分析问题这种事情他做不来,而且他的性格又十分急躁,见凌瑀似在吊人胃口,便不耐烦地说道。
“首先,如果这封书信是寒清真人临终时所留,那么字迹一定十分潦草,但是这封信上字体娟秀,根本不像是一个垂死之人所写的。其次,寒清真人是被人从背后暗算的,作为一个修行者,我们什么时候才会将后背展露出来?自然是对自己的朋友,或者在认为根本不会伤害自己的熟人面前才会这么做。寒清真人的房间内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且他被人一剑毙命,说明他对这名凶手根本没有戒心,他没有预料到这个人会对自己下毒手。所以,凶手才会一击得手。试想一下,如果寒清真人有所防备,恕我直言,咱们在座的所有人,有谁敢说能够将寒清真人一剑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