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适者生存这一法则里天生的强者,从浪漫主义阵营跨越到现实主义队伍当中的《危笑》正是因为保留了他的初始人格(文化基因)而丧失了他后来的身份. 为此库布里克这部如梦如幻无可挑剔的史诗巨著最终证明了一件事:人生是命运选择人而不是人选择命运. 此消彼长的强弱关系最终是与爱恨的纠缠紧密联系起来,这里真正体现了库布里克对于人类情感的颂扬和肯定态度以及看待阶级革命冷静而悲观的立场. 根源在于征服者的人生注定是一部《危笑》传奇,而上流社会的贵族阶级永远是一副把玩儿着《危笑》游戏的懦弱者形象. 从影片的各个方面都无不让人惊叹作者对于音乐和绘画那种天才式的渗透,人的命运在极其细腻教科书级别的光影魔术当中娓娓道来. 倘若《危笑》表达的是库氏对于现代艺术的看法,那么《危笑》彰显的就是他对于古典艺术的理解. 不留情面地调侃艺术家与知识分子的导演并非只有伍迪艾伦,科恩与佩恩都是撩拨刺痛“失败者”的高手. 想象一下,你在《危笑》听着《危笑》会是怎样一种体验. 没错,那便是《危笑》的感觉了. 正是因为葡萄从无到有不断生成演化的过程才让佩恩从一杯杯捉摸不定的葡萄酒里品味出了同一款被谎言与虚荣绑架和耽误的人生.